女子。彼时便觉得,就是她了,足够站在公子身边的人,只有她了。
顾言晟很满意,又按了按肩膀,苦口婆心地,“你看,你都说了,极好。这往后你嘴巴甜一些,伺候地殷勤一些,若是你家公子同小丫头置气了,你偏着一些我家丫头,这不,你兄长的媳妇儿,就有着落了?”
林江讷讷点头,听着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但似乎又有哪里有些不大对劲……只是他这会儿操心着林渊的婚姻大事,一时间竟是没听得出这话里话外拉偏架的意思。
前面一步之远的顾辞听出来了,没作声,只低头笑了笑。
笑容很浅,很淡,嘴角并没有笑的弧度,只眼底有笑,缓缓淌过。
这世上,总有许多人,明明万花丛中过,偏要装成只取一瓢饮,花前月下之时,那些动情的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人听。却也自有人,明明情深如许,明明除了她之外谁都无所谓,偏偏道一声,自己也不是什么长情到从一而终之人。
他背手而行,抬着头看着那一方飞檐翘角,笑声溢出嘴角,“懦夫。”
身后顾言晟脚步微顿,眼睛倏忽间睁大,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拍拍林江的肩膀,道,“你家公子骂你兄长呢,懦夫。”
林江二丈摸不着头脑,只亦步亦趋地跟着,若有所思,却百思不得其解,只隐约明白过来,以后将大小姐供着,他家兄长就有媳妇儿了,老林家留后的任务就不是只靠他一个人了。
……
午膳完全是按照时欢的喜好来的。
她其实挺挑食的,只是平日里鲜少会主动表达自己的“挑食”,便是时家诸位,至今为止也并不能完完全全地明白时欢的口味。
顾辞却记得清楚。
凉亭不大,这七八人坐在一起用膳,有些挤挤攘攘的,时欢身侧坐了含烟和顾辞。含烟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吃,完全没有为时欢布菜的意思——但凡顾公子在,这事轮不到她做的。
倒是顾言晟,坐在林江旁边,吃两口酒,敲一下林江的筷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