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会感到心痛。
“皇弟,刚才,朕是在气头上,打你一百军杖,你不要记怪。”
闻言,赵旦像是没有想到赵亥居然会这么说,脸色有些诧异。
“皇兄,臣弟犯了这么大的错,皇兄你没有杀了臣弟,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臣弟怎么敢记恨陛下?”
“况且,陛下若是不罚臣弟,如何能够服的了朝廷当中的大臣还有军队将领?”
他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看不出来丝毫的伪装橙色。
这让赵亥,心中感到更加疑惑了。
他既然表现出来的这么真诚,为何做出来的事,却是像极了反贼?
他到底是真的失误了,还是故意要这么做,然后演戏给自己看的?
沉默一阵子,赵亥坐在他床头,思考了良久,还是决定跟他说开。
“皇弟,你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我们之间,不该有什么太大的隔阂。”
“现在大哥问你,你究竟是否怨恨朕?”
赵旦闻言,目光一阵闪烁,“皇兄,您这话,又是如何说起?”
“臣弟怎么会怨恨陛下?”
赵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朕可以向你保证。”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朕半分都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记恨你。”
“今天,这个地方,就只是我们亲兄弟说话,没有什么皇帝,更没有什么压迫。”
闻言,党颖王脸色一变,看向赵亥,“皇兄,您是在怀疑,我有谋逆之心?”
赵亥摇头,“不。”
“朕一早的时候,就看出来,你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闻言,赵旦说道:“既然如此,皇兄,何来此问?”
赵亥沉吟了片刻,忽然开口,“朕知道,你过去,有一位青梅竹马,跟你两小无猜,一同长大。”
闻言,党颖王的神色,极速变化起来,仿佛在变脸一般。
他双眉紧紧地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