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居临渊也洗好后,他抓起她就走。
他换衣时,她就捂着眼,绝不偷看。
回到营帐,他问她是另外给她做个窝睡,还是跟他睡?
她还在想时,他又说,“凝儿,你知道这边境的军营里什么最多吗?”
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答:“色狼?”
他扶额,食指点了点她的小鸟瓜,“你在想什么?你现在这样我能对你做什么?”
“那你说什么最多嘛。”
“当然是老鼠!”他边比划边说,“这么大的竹林鼠,比你还大,最爱吃你这样光秃秃拔了毛的小鸟了。”
她嘴角抽了抽,“你想说什么?”
他轻咳一声,走到床边坐下,“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是选择自己一个人睡,半夜被大老鼠拖走了,可能直接尸骨无存。”
她嘴角又抽了抽,“那和你睡呢?”
他低头又轻咳一声,“自然保你无恙。”
“哦,那好吧,我选择自己睡。”
居临渊以为她听自己这样说了后,肯定会选择和他睡,结果她......
他直接一口反驳,“不行!”
她撇嘴,“和你睡我怕被你压成肉饼。”
居临渊一把抓着她上了床躺下,“被我压成肉饼难道不比被老鼠吃了强?至少给你留了具尸身。”
她配合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奥。”
居临渊让她贴着自己脖子,“凝儿尽可安心睡,我就算整晚不睡,也不会让自己压到你的。”
她翘了翘鸟臀,合上眼帘,安心睡去。
另一边,阎修,玄灵子和君栩就差把方圆十里掘地三尺了,愣是没找到初九凝的半点鸟影。
君栩觉得就是阎修不想交出初九凝,所以故意导演这么一出戏。
阎修因为把初九凝搞丢了,心里本来也憋着火,就应着他的话火药味十足的回:
“对!你猜对了,我就是不想把她交出来,你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