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身体里的毒排出来,还要找到根源。”
中毒?
方诚想问,但对方已经出了府门走了。
门口的下人看着两个自家的丫鬟,觉得有些眼生又有些面熟,这不是刚刚门口要进去的两人吗?
“管家,她们……”
方诚打断他,沉声道,“找人一起去买一些办桑用的东西,棺材定的是胡记的,一并取回来。”
方家丧事低调,即便是老爷,在离开之前也给了交代,一切按照原来的办法去做。
仆人愣了下,随后说不出什么滋味的看着方管家的背影。仆人一年见不到老爷两回,但终究是一家之主离世,方宅,这回算是彻底没落了吧。
秦欢回到客栈,上楼之后打开黑匣子。
里面有一张盖了官印的字据,上面是粮草的数量和灾区官员接受的画押。
看着这张字据,秦欢的手都在抖。
若是查到当年从京城调度走的粮草是多少,就能证明祖父的清白了。
另外一张展开,竟也是张字据,除了粮草的数量不同,其余的并无不同。
这里面,必定一张真一张假。
秦欢将字据揣进怀里。
忽然觉得胸口憋闷的慌,推开窗户,看到下面那个小姑娘和她的兄长正从马车上下来,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
“妹妹小心点。”
看着挺壮个男人,照顾起人来还挺细心的。
秦欢看着两人进了客栈,没一会儿,楼梯哐哐响,又过了一会,安静了下来。
她摸了摸怀里的东西,拿到的很顺利,不过她要先解决了方家的事情才能回京。
翌日。
秦欢再登方府的门,已经是一片素裹。
没外人来祭奠,秦欢在祭堂看到了全部的方家人。
两个不足二十的女儿,昨日那个小男孩,还有房管家,和府中的五六个丫鬟仆人。
如此凋零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