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非要揭开自己那不堪的身份。
“父亲定做了两个吊坠,这个是我的。好妹妹,八年不见,你连姐姐和曾经要叫一声嫡母的人都忘记了。”
秦欢倒是想看看,这一世的戏精秦筝儿,能不能接的了自己的招。
秦筝儿白皙的脸蛋上挂不住,挤出一丝笑意来,“是林姨娘和姐姐吗?去了庄子几年,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那是比不得妹妹锦衣玉食,看看这株莲瓣兰,父亲还真是疼你呢。”
贵女们相互看了眼,都压下眼底的震惊,富贵人家,谁家内宅不复杂。她们只知道,要站好队,就要护着秦筝儿。
“筝儿是丞相的掌上明珠,自然疼爱,就是筝儿想要天上的月亮,丞相都会给摘下来。”
“就是,一个山野里长大的野丫头,就算回到了相府又怎样,行事作风还不如个丫鬟有规矩!”
“莲瓣兰这种名贵的兰花,这种山野丫头怕是几辈子都难见呢,还在这装腔作势的装懂呢!”
话越说越难听。
秦欢尚且能勾唇听着,在她眼里这些都是炮灰,不痛不痒的听两句没什么。
不过林氏越听心里越发堵得慌,忍不住上前道:“欢儿是相府嫡女,相爷长女!”
秦筝儿听到‘嫡女’两个字,眼底露出的嫉恨。
在相府里,所有人都叫她小姐,她就是唯一的小姐,谁还记得相府里还有另外一个嫡女?
可现在秦欢回来了,真不明白母亲为何要接她回来!而且不是说林氏要死了吗?怎么也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林姨娘说的不错,姐姐是父亲的长女,前些年林姨娘犯了错,真不该连累姐姐跟去受苦的,好好的嫡女,如今这般模样,真让人心疼。”
秦欢笑了,秦筝儿的话得翻译着听,如今她这般模样,已经担不起相府嫡女的称号了,都是林姨娘害的。
林氏听后,身形都晃了下,当初就是苏辛梅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