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周身充斥着大大愉悦的气息,程迦蓝忍着笑,这么闷骚?
不过,北冥瞮从不介意,他在程迦蓝面前尊严都可抛,脸面这种东西有什么弃不得?
“她是个哑巴?”北冥瞮忽然说了一句。
程迦蓝:“她真不是。”
“你见了才知道,她是我找到顶了徐梵音位置的人,若遇到的不是她,徐梵音一定会得手。”
遗憾的是,徐梵音的运数一直不大好,气盛时,被长姐与程迦蓝压得不能翻身,存在感极弱。
一朝得势后,本以为能够扶摇直上,但,仍旧逊了程迦蓝数筹。
这口恶气,她岂能咽下?
次次棋差一招,次次正中程迦蓝的下怀,偏偏
这些把柄是徐梵音亲手送上门的。
“董鹤鸣按下这事,你觉得何时曝出去作用最大?”程迦蓝懒洋洋地靠在男人的胸膛,美眸中尽显惬意,小猫儿似的朝向男人怀中缩了缩。
“最多三日,等一个人出现。”
“谁?”程迦蓝下意识接过话问着,不料,北冥瞮竟禁了声。
“想知道?”
“抱歉,不是很想,睡觉。”程迦蓝语速极快,拍打着北冥瞮的臂膀示意他现在暖床。
颇有种使唤小厮的韵味。
将程迦蓝抱起放平,北冥瞮拨弄着她鬓边的发丝,随即轻轻道:
“景若霖该出现了,徐家不会再得意下去,这是我给你的礼物。”话毕,北冥瞮轻吻着程迦蓝的额头,虔诚,恳挚。
深沉而不自知的迷情足以晃了所有人的眸子。
这么一双含情眼,一生只看一个女人。
烈马甘被驯服,凶兽愿臣服于主人,男人的手掌满是湿雾气,盖住了程迦蓝的明眸。
渐渐沉睡过去,脑海中没有了明枪暗箭尔虞我诈,温情四溢,这是男人带给的安全感。
他在,哪里就是家。
他在,便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