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整日装得都是带颜色的废料吗?
“有事?”
“最近谁找你不痛快了,跟我说清楚。”程迦蓝反扣住北冥瞮的手腕,动作强势。
“你不是猜到了?”话毕,北冥瞮用牙齿咬住女人肩头的衣物,似是有些急切,深藏在眸中的焦渴再无无法压制。
若没有猜中,她岂会问出口?
星火燎原中,那股燥热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开来。
闻言,程迦蓝眼风阴晦至极。
还真是有胆子啊!
“不用担心,他们快被我弄死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要想其他人。”
今夜祖宅内风平浪静得很,夜半时分,程望熙匆匆赶回祖宅,没有惊动任何人,忙着公盘前夕的大小事宜,着实分身乏术。
晨雾满盈,还未到五点,程望熙匆匆离开,连早饭都没能来得及用。
室外温度偏低,程迦蓝素来受不得湿寒气,身侧的炙热如明火想促使着她贴近。
北冥瞮早已醒来,将程迦蓝紧紧扣在怀中,看着窗外的天色,低声轻哄着怀中女人。
“还早。”
“睡吧,我一直在。”
指腹在程迦蓝后颈捻揉着,昨夜太亢奋,他反而睡得并不好,就这么看着她,北冥瞮垂头噙住眼下的红唇。
抽身离开,牙齿很痒,烟瘾近两日有些大了。
待到程迦蓝醒来的时候,北冥瞮已经灭掉了三根烟,高俊的身躯在浴室内晃动,微弱的烟味刺激着程迦蓝的嗅觉。
“醒了?”北冥瞮淡淡道。
闻声,程迦蓝朝着男人挑起足尖儿,娇横,刁蛮。
“怎么了?”北冥瞮快步走到床边,眸中仍然带着些醉意与离乱,看到程迦蓝心头发烫。
“今后轻点儿。”
半晌,北冥瞮轻笑着扫过地上的狼藉,没有接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程迦蓝咬牙。
地上尽是破碎的衣物,当然了,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