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轻点儿!”程迦蓝抬高声音,她怀疑这厮一定在趁机报复,简直恶劣!
“知道痛了,今后就会怕。”
“你再动?”北冥瞮语气淡漠,话语末梢轻扬,却透露出无尽狠意。
那张面孔煞血气太烈太浓,在遍地美男开花的时代,他这种过于阳刚硬朗的类型,通常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并非不想,而是不敢。
暂时歇菜,程迦蓝放弃挣扎,她没有一副金刚不坏之身,更何况,穿高跟岂能不受伤?
当年,为登上顶尖秀场,她多少个日夜与恨天高相互博弈?
走t台,脚下生风说得轻易,唯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艰难。
高跟,就等同于武器。
不是她程迦蓝驯服高跟,就是她被高跟所打压征服,秀场中的高跟为迎合t台效果与观赏性,要比普通高跟更加难穿。
步步生风,却也步步走在刀尖上,无数次从秀场上走下来,她的脚早已是鲜血淋漓。
但,观众所看到的仅有登台的几分钟,甚至更短。
为了呈现出几分钟内最好的效果,所有人都在咬牙坚持,台风,台步就是模特的作战武器。
有机会荣登战场,岂能让武器装备拖了后腿?
她程迦蓝绝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发生,所以,眼下左不过受了些小伤,根本算不得大事。
看着男人快速放缓的动作,程迦蓝瞪直美目,这怎么还随身携带呢?
手中的透明创可贴在男人指尖挂住,温热的指尖掠过肌肤,一路撩起火蔟,程迦蓝眸光微闪。
“想穿可以,不能超出七公分。”
知道她精致爱美,北冥瞮也知道她极爱凌驾高跟的感觉,这创可贴,他一直带着。
“否则,我看见一个丢一个。”说罢,北冥瞮将没有再将鞋穿在程迦蓝脚上,车停靠在一座商厦街边,他拎着鞋下车,然后,程迦蓝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