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么?
“老爷若在,您觉得至于遮遮掩掩吗?”刘叔淡淡道。
踌躇半晌,刘叔蠕动着双唇终是顺了程迦蓝的意,看着对面不忿的徐家人他说道:
“这请帖,若是徐爷下的,一切好谈,但徐小姐......”
意在言外,其中深意在场人听了个明白,那徐家人的脸面再沉下一寸,两家曾经并非没有过合作,徐爷与程家老爷按理说不该如此相对,怎么会......
看向淡然置之的刘叔,那徐家人没有再逗留。
“管家,老爷醒来此事要如何禀告?”
“看到什么便说什么,你我只是下人,还能掺一脚改变局势?”尾音落下,刘叔眼底暗光闪过,神色未明。
“咔。”这一次,程迦蓝将门彻底锁死。
“出来吧。”见屋内没有人影,程迦蓝心中微疑,角落中的夹克尚在人定然没有离开。
打开床柜,北冥瞮沉着俊容坐在里面,看得程迦蓝直道好笑。
也不知该说秦泽励运气太好还是太差,钻床柜这等事纵然委屈了些,但架不住内里还贴心地摆放了座椅。
床柜外观极大,但并不高,四壁厚度比之普通床柜要更加可观。
“可还舒服?”程迦蓝将柜门大敞,言辞横行无忌,简直踩着男人的颜面在地板上反复摩擦。
闻声,北冥瞮兀然一笑,不见愠怒,同样也不见肃然。
轻松惬意,看不出被挖苦的冷涩与僵硬,天塌下都不曾改色的脸庞,此刻......
扬起了笑容,并非生拉硬扯牵出的笑意,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泰然。
“笑什么?”话落,程迦蓝不去看他,跟个男妖精似的。
“你素来识时务,怎么在我面前倒是大胆得很,嗯?”北冥瞮自然地离开床柜,言辞犀利,径直剖开程迦蓝的面目。
他不介意到这里“避难”,但被人看笑话的滋味着实不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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