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怒火。
“你做什么!”
人都是知晓恐惧的生物,本能使然,先是被程迦蓝扇了几记耳光,后又被她的保镖痛殴,徐梵音不得不防。
眼底带着无尽警惕与不易察觉的畏惧,看向已经勾住自己心口丝带的细指。
程迦蓝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摩挲着指腹间的绵软。
“徐梵音,人只有吃了亏,才会明白曾经安静太平的生活有多么美好,我从不是好性子的人,今日,只是小小惩戒。”
“不过,介于你我之间龌龊不少,你放心,即便徐家无意与我程家争锋,但,你徐梵音的脸面,我也踩定了!”
“你放肆!”听罢,徐梵音喉间迅速涌上团团血雾,声音沙哑,好似嘶吼。
“对了,有了你的许诺,今后,我的右耳若是出现任何差错,程家必不会放过你,拭目以待。”说着,程迦蓝猛然拉扯住指间的丝带。
只见那结扣眨眼间便死死勒住徐梵音的脖颈,再不得空隙。
窒息感疯狂吞噬着徐梵音的理智,手指攥紧,眼睁睁看着程迦蓝被男人牢牢护住的身影正在离她远去。
“秦先生。”离开原地,程迦蓝挑眉说着。
脚步微顿,北冥瞮眼梢一跳,心底的不详感快速升腾。
“您是否来得太早了些?在角落中看好戏应当感觉不错吧。”程迦蓝语气中的孤疑不似作假,听得北冥瞮太阳穴鼓动着。
想要挖苦他,不能明说?
彼时,宴会进程已经过去大半,从休息室附近走到主厅需要三分钟左右,来去匆匆的侍从不少,路过之际,余光都在扫视着两人。
方才,那徐家小姐走出此地的模样可是极为狼狈
这下手,倒是狠辣。
“嗯。”气氛静止半晌,耳畔呼啸而过的唯有匆匆脚步声,听着身侧男人笃定的回答,程迦蓝只想打破对方那副淡漠的面孔。
睡她床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如此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