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程家出钱出力,捧回来一位祖宗是吧?
“行,给我个理由。”话落,程迦蓝收回本欲丢弃的动作,将手帕攥在指间轻轻拨弄着,挑动着北冥瞮每一根神经。
“丢了它,大小姐是想昭告天下自己在宴会上公然动了手?”
程迦蓝:“”
“还是说,大小姐有把握控制住兰浮钏的心思?”北冥瞮语调未变,阐述事实的语气让程迦蓝数度无语。
现在倒是很会说啊。
看着程迦蓝眼底的轻嗤与兴味,北冥瞮不在意地挑挑眉。
攥紧手帕的五指瞬时收拢,这个理由,很合适,她还真找不出反驳的点。
“给我洗干净。”话毕,程迦蓝将手帕丢到北冥瞮怀中,动作利落。
深沉的眼风扫视而过,立刻捕捉到上方的花纹。
熟悉感扑面而来,墨绿色的纹路极其繁杂,复古的样式很配程迦蓝的那身晚礼服。
只是,殷红色的血渍沁入手帕,模糊了纹路,颜色微变。
程迦蓝看着北冥瞮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
“程小姐,您舅舅恰好在等您,不知可否一同前去?”有些宾客与程家是点头之交,如今程家再振威名,示好,定然要有。
闻声,朝向身后几人颔首,逐一问候,大家风范尽显。
聪明人不少,江家于家素来是一丘之貉,且与曾经的黄家关系匪浅,不过黄家仅仅胜在有钱,实则毫无底蕴。
那江家少爷江淮之没少在黄家身后煽风点火祸水东引。
如今黄家出了事,江家与于家自然难逃鞭策,今日明面上是兰家主场,但谁看不出这是程望熙故意为之,想要为自己外甥女造势?
江家与于家哪里会咽下这口恶气?
有人看到地面上的酒渍,甚至隐约有着嫩红色的痕迹,心下微疑,在看向程迦蓝身侧的北冥瞮,面色微凛。
这是
动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