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程迦蓝熄火。
“怎么,秦队这是想要留宿?”程迦蓝索性直起身体,每每与这男人对垒她都必须打起二十分精神。
因为......不知何时没能注意,就能直接被对方来一记反杀!
呵呵,程迦蓝发誓这辈子丢的脸全在秦泽励身上!
没有作声回答,北冥瞮眉梢微挑,随即大步走向程迦蓝,用行动证明什么叫做......
实干派!
三下五除二将衣物褪下,动作之迅速叫程迦蓝无语。
“你当我这里是宾馆?”程迦蓝话至末尾,显然多出些恨不得将男人大卸八块的危险意味。
“休息。”北冥瞮淡声开口。
某男很是自觉地调整着抱枕,那模样......还真就叫人以为这就是他家。
程迦蓝:“......”
五分钟后,听着身侧愈渐平缓的呼吸声,程迦蓝彻底失眠。
身侧绑着一个随时有可能被引爆的火药桶,她能睡着才怪了!
“秦泽励,你给我滚出去!”程迦蓝声音攀上愠怒,好样的!故意的是吧!
“你当这里的安保都是死人么?”北冥瞮语调中的悠然惬意不要太明显。
此刻,程迦蓝很想回他一句,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但为了社会的安定与和谐,程迦蓝终是决定忍了这一时,给她等着,这一笔笔账她定然会讨回来!
怎知,人家还特么不乐意了。
“若是真不爽,要我离开,也并非不可以。”北冥瞮将身体全部侧了过来,整个人直面平躺在床上的女人。
手肘支撑在额侧,眼神定定直视着满面薄怒的程迦蓝,写满了恶趣味。
“条件。”程迦蓝面无表情地接过话。
“没有条件。”
闻声,程迦蓝下意识转头,谁知径直撞上了那双浩若烟海的深窝眼,月光洒下,映出眼窝内里那抹极深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