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介入的,但明面上此事依旧是许之意做主。
“我不能告诉你。”许之意语气微凉,内部消息即便是当事人也没有知情权。
除去案件关键点以及受害者的后续情况,至于其他,程迦蓝只能静默等待。
握住杯柄的手指泛着青白色,显然是用力所至。
终究是她操之过急了,对面的北冥瞮看着情绪瞬间低迷的程迦蓝,拳头紧握。
“咯吱-”碎石被碾过的声音酸涩刺耳,程迦蓝心思不在这里,并未注意。
脚下一滑,险些栽倒在一旁的花圃中。
千钧一发之际,北冥瞮揽过她的腰身直接向怀中一带,脊背狠狠撞在男人胸膛,钝痛感强烈。
气味很熟悉,一样的霸道冷硬。
屋内,看着还未走远的男女许之意简直头大,单身有罪?非要叫他来硬塞一顿狗粮?
起身正欲离开,结果...
“不好意思先生,您这桌还未结账。”
许之意:“......”
“咔。”车门被锁死,冷气开得很足,北冥瞮坐在主驾驶,给口中的烟上了火。
“呼。”他缓缓呼出烟圈。
“秦泽励,我现在没有心情陪你玩过家家。”
“嗯...唔。”将口中的烟雾尽数渡给她,北冥瞮像是要吞了程迦蓝,又像是要彻底撕碎她。
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
“啧。”程迦蓝一拳重击在北冥瞮腰间,位置刁钻,趁着男人蹙眉的空挡,她猛地拉开距离,水渍声恼人。
烟味那样呛人刺喉。
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支中性笔,直指北冥瞮的左眼,仅差一寸,便可刺进那抹粉痕。
指腹拭过唇角的那抹血迹,舌尖将其勾走,北冥瞮眉宇间的郁燥愈发强烈。
双手撑在程迦蓝身侧,将女人直接罩在怀中,纹丝不露。
“刺进去,再让我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