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粉嫩的脚趾。
“哒哒哒。”
缓步下楼,众人只见一个高盘发的女人走近,楚腰纤细,绝色难求,真真儿是应了《洛神赋》那句话...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女人粉黛未施,铅华洗尽,珠玑不御。
不染纤尘,气质娴雅无可替代。
白色,向来代表纯真,但程迦蓝却穿出了一种脱俗的极致感。
未落世俗的美中夹杂着利落与飒爽,自成一派韵味。
“抱歉,久等了。”程迦蓝朝着董鹤鸣笑笑,随后转身向程望熙淡淡颔首。
“喝个茶的功夫,可以吧。”忽然,程望熙开口。
“当然。”董鹤鸣回答。
“请坐,董队。”程迦蓝邀请董鹤鸣落座品茶,闻声,董鹤鸣悻悻笑着。
早知这程家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做好了准备。
只是,事到如今为何还是脊背发凉?
“怎么,是不合董队胃口吗?”话落,冷不丁对上程望熙那双虎目,董鹤鸣快速眨动的双目,他可不背锅啊。
“哪里?只是感慨一下自己有口福了。”董鹤鸣被迫营业的模样,倒是惹来程迦蓝的失笑。
女人的笑声,很勾人,同时也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董鹤鸣哪里听不出?
只是碍于某男的淫威,也只好暂且咽下这口气。
生活不易,打工人叹气。
前后约摸着十五分钟左右,程迦蓝意外配合,倒是叫董鹤鸣一时没了头绪。
依照这两人的黑心程度,这程家小姐没道理就这么按下心绪啊。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忽然,一道细微的声响入耳,在专用车内格外突兀,原来是董鹤鸣腰间的手铐掉了。
“董队,这是要拷了我?”程迦蓝故作愕然,神色有些惊惧。
一个没注意,董鹤鸣险些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