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抓住。”
......
程迦蓝看着北冥瞮纵身一跃,矫健潇洒,好似头伺机而动的猎豹,攻势迅猛。
深夜,暗色宛若浓墨。
“啊啊!”
“求你饶了我!”
扑哧一声,温热的血液溅满北冥瞮的下颚,缓缓流下,衬得他像是个来自地狱的修罗。
躺在地面上的男子奄奄一息,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呼呼。”男子满目惊恐,连连退后支吾着摇头,只求北冥瞮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下一秒,一道白刃闪过。
“砰!”刀片钉在男子身后的墙壁,深深嵌了进去,几厘米的长度瞬间只剩下一个指尖般长短。
再抬眸,地上竟多出一截舌头。
殷红到泛着紫色,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窒息。
被废掉舌头,男子无法正常说话,疯狂摇头满面绝望,凌乱的发丝被拨开,那张脸竟是被程迦蓝险些搞垮的黄标生!
黄标生称霸云溪城多年,偶然间瞧见了程迦蓝,便无法自拔。
如此可人儿,弄到榻上岂不快哉?
可是想法才刚刚冒尖,便遭此横祸,黄标生狼狈地求饶,鼻涕水与泪水齐流。
“你手下那张嘴,一样欠调教。”
话落,黄标生猛地忆起,他手下莫名就被卷进一场火拼案件中,不等他事后运作,这恶鬼就找上门。
他那手下哭喊着,同样...开不了口。
原来,原来竟是这样,他们都被废了舌头!
不过就是说了程迦蓝那个女人几句长短而已,竟被如此虐待!
可恶!
“唔唔。”
黄标生想要说魔鬼,可最终也能唔唔着出声,北冥瞮点了根烟。
约摸着五分钟后,烟快要燃尽。
盯着黄标生那张血污泥泞的脸,北冥瞮面色无波。
说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