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田丰更是该当死罪!”
郭图也进言道。
“主公,切莫听信这二人,沮授、田丰乃是韩馥旧部,这二人见旧主惨死心怀不满,相互勾结,整日危言耸听!”
听到此处,袁绍也意味深长的看着郭图。
“我记得,公则你也是韩馥旧部啊。”
此话一出郭图讪讪一笑。
“在下虽然是韩馥旧部,却心向主公,让韩馥退位让贤,在下可是鼎力相助的。”
袁绍摸了摸厚实的下巴,略表赞同。
韩馥出让冀州牧,郭图是出了力气的,但沮授却站在韩馥那边极力反对。
事成之后,袁绍虽然看中沮授才能,收为谋士,可心中难免有所芥蒂。
经此一说,到让他迟疑起来。
“子远,公则所言,也有些道理。”
沮授、田丰听到此处,心中拔凉。
忠于旧主,那是之前,像他们这样有原则的谋士,自然不可能和郭图一样卖主求荣。
许攸见二人受挫,内心暗喜。
“主公无须多虑,董卓虽败,但主力尚存。”
“麾下还有大将吕布,谋士李儒。这二人也够让镇北军喝一壶了!”
“眼下,最主要的是对抗公孙瓒,等主公平定河北,举数十万大军南下,自那时,便是镇北军也挡不住我军了。”
袁绍抚须大笑。
“许子远所言甚是,我文有汝等谋主,武有颜良、文丑。真要硬拼,也未必惧他镇北军。”
“只要我不与刘云交恶,料想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招惹我。”
许攸郭图连忙溜须拍马。
“主公真是高明。”
然而就在此时。
角落中的荀谌却奏上密报。
“主公……依我看,董卓未必会让我等安心攻略河北。”
袁绍忽然被扫了兴致,脸色大变。
“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