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或沮丧或庆幸的停下的脚步,一开始蜀山派派出这个酒鬼做代表的时候还有人心存不满,可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以后他们不得不佩服酒剑仙前辈丰富渊博的知识—他也许是蜀山派杂学知识最渊博的高手了,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下犹如定海神针一样坐镇的大家的内心。
天很快变了,本该早春时节的塞北草原现在反常的刮起了西北风,黑压压的云朵遮住了天地,外面狂风咆哮,犹如天威降临一样让人颤抖。
在一个被风的小坑里,开荒团的诸人升起了一堆火,在法术的帮忙下他们简单的支起了一个足够结实的草棚。劳碌了一天,每个人都又渴又饿,火堆上烘烤着干粮,铁锅里煮化着雪水,既然没法赶路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
酒剑仙并没有放松警惕,他还是布下了警戒的阵法,安排了轮班人员,就连六扇门出身的老捕神也深表赞同。而作为倡议的提出者,酒剑仙值第一班,跟他一起的是负责检查定位符的厉凌云。
两人都有心事,这让他俩看着火堆沉默着。厉凌云正在为师门的不幸与危机头痛,而酒剑仙却想起了一些三四十年前的旧事,而他们这次即将去的地方可能与当初的那些人有着深深的关联。
火光之中,酒剑仙仿佛看见了旧日的影子,那一年自己还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那一年蜀山派虽然经历了心魔之乱,老一辈长老们纷纷陨落,而当时接班的那一辈却彼此勾心斗角…
最后决定不吐不快的酒剑仙主动挑起了话头:厉姑娘,不必为你们师门的前途担心,毕竟每一个门派都有自己的败类,人心是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东西,而命运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让人绝望。
大家都知道我出去云游了30多年,这30多年我几乎从来没有回到过自家门派。整个门派里都知道有我这么一号怪人,可除了掌门师兄与几个师兄弟以外,绝大部分人根本没见过我长什么样。其实我的离开与门派当年的一桩丑闻有关,或者说那不是丑闻,只是一段真实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