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多亏现在这帮家伙只是帮未见血的小混混,要是几天后见了血自己根本镇不住场面,只要有人给他一枪自己就凉凉了…
不过飞斋不知道的是,自己硬是混成了当地的鬼传说—野人利斧杀人狂(飞斋的胡子头发都乱糟糟的,跟个野人似的),以至于当地的混混和土匪没人敢去河边的小树林…
现在飞斋最要紧的是回家,得罪了当地的混混们,自己以后尽可能别出来了,谁知道那个被他开瓢的老大有多少死忠,要是被人黑枪了自己真的凉凉了,下一次…要不让猪头三出门试试?反正自己有枪了,猪头三在有能耐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了。
现在他吃饱喝足了(飞斋不明白为什么游戏里外出搜索出食物和水还要忍饥挨饿),加上武器的加成,现在他无所畏惧,XX们,你们的飞斋大爷回来了!
可是,他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点莫名的不安…
打开盖板门,物资往里丢,最后自己一手斧头一手枪的跳了下去,里面的人看起来跟走前一样,没啥意外发生,没人死也没人疯,大家除了虚弱外也没什么其他情况,只是…为什么熊孩子被拴了起来挂在墙上?
从黄脸婆的冷漠的描述中,飞斋了解到事情的经过:这个熊孩子,晚上听见外面来客人了,趁着大人都睡着了的机会出去看看,是个打牌的流浪商(赌)人(徒),丢失了所有的玩具的熊孩子拿了两听罐头做赌注跟商人玩几局解闷…后面的剧情大家也猜出来了,第二天醒来后的大人们…算了,不写了,总之猪头三和黄脸婆达成了共识,没特殊情况这个熊孩子先栓起来比较好…绳子吗,把这个熊孩子衣服撕开不就有了吗!
看着最后一口留给他的罐头汤,飞斋的心里不是滋味—他在这个世界压力太大了,加上以前没有一家之主的担当和经验,结果是他在之前干的都不是人事—打老婆、打孩子…送到前世妥妥的要去蹲局子了,自己仗着这是末世胡作非为,只想着混过就走,可是,看着这最后的罐头汤…突然他将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