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周围的里坊之间,意图纠察出可能潜在的邪修同伙。
未曾能与邪修交上手的柳冲、柳忠二人,也松了一口气,此时听到柳秀的询问,两人皆是皱眉摇头。
他们常年待在西北,对天安城里的事情,不甚了解。
倒是阮芝兰,对能让手下人出手拦截邪修的柳秀,多了一丝好感。
她缓步上前,轻叹一口气:“想必是夫子今日入宫与圣人奏对,恰巧感知到城中有邪修作乱,方才出手镇压的。不然……”
后面的话,她未曾说出口。
即便天安乃是大秦京师重地。
可一个闯入其中的二品邪修,在内阁辅臣宇文太平出手之前,必定会造成重大伤亡。
柳秀却是愈发好奇:“夫子?那位已经数十年未曾走出三圣山,专心研学的夫子?”
询问只见,柳秀目光扫过眼前这位镇邪司女子。
一双修长的玉腿,无限拔高其气势,再有那板正不带一丝懈怠的面目。
让他觉得,若是其能去城中教坊,必定会拔得头筹。
对于雍王世子肆无忌惮的目光,阮芝兰只能心中稍稍的腹诽了一下,旋即点点头:“只有夫子,才有此等高深莫测的手笔!”
柳秀沉吟了起来,他想到了有关于三圣山上这位夫子的传言。
这位夫子,可是经历过八百年列国纷争末期最为动荡年代的人。一身儒学,可谓是经天纬地,神鬼莫测。
传闻,当初始皇帝更是以学生之礼,请夫子出山,入朝为官,执掌大秦朝堂牛耳。
然而恰好当时夫子,踏出了天下武人最为渴望的最后一步,由一品境踏入那无人可知深浅的神秘三境。
从那之后,夫子便传出话来,此生只在天安城外三圣山上读书教学,随后大秦皇帝方才绝了那份心思。
只不过这些年,三圣山上的稷下学宫,已然有无数的学子学成下山,入朝为官。
其中,最为惹人注目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