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既承认是他的妻子,我自然叫你夫人。”
“是、是了……”杨花朝松开手去抹那汹涌而出的眼泪,悲戚道,“我此生非清和不嫁,哪怕如今……我必不再与他分开,我就是他的妻子……!”
张霏霏看她这般模样,心中更为触动,却说不出话来,唯有几句在脑中徘徊——
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
杨花朝对乐清和之情,堪比于此了。
哭了一阵,杨花朝也没忘有客在旁,又是表示歉意,冲桌上的几盘水果示意几人可以随意些,不必拘束,“葬礼办的仓促简陋,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几位不要客气,尽管同我提。”
陈月歆看她眼下一圈青黑,便也知她辛苦,上前安慰道,“节哀,乐小哥是个有福的人,有你这样劳心费神。”
瞿星言视线瞥到角落的画框,试探问道,“这场火灾有没有烧毁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或者有没有珍贵的东西遗失?”
听他发问,细心的杨花朝对答如流,“有的,瞿先生,清和的传家宝不见了。”
“什么传家宝?”
“……就是画圣韦大师的碧落九仙图,”她脸色有些卑微,也是怕众人不信她的话,“我记得很清楚,清和曾经给我看过。”
“那你知不知道那幅画原本放在什么地方?”汪文迪出声追问道。
“我不知道……”杨花朝又哭了起来,解释道,“与我争执之前,清和家根本不在这里,我只知道后来他就搬了家,如果不是听见新闻……我根本不知道他搬到这里来了。”
“那你是为什么这么肯定,那幅画是被人拿走了,而不是被烧没了呢?”一边的熊巍不解,也忍不住问道。
“真的碧落九仙图,所用宣纸不怕大火,可保三千年不变。”瞿星言淡然出声说明,但事态显然更复杂了。
“正是如此,所以我才认为是谋财害命,”杨花朝失声痛哭,“可是清和的手机里也一点线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