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损。
最后炸弹也没爆炸,今日之行除了提及雕塑一事,再没有更多的意义了。
“我们见招拆招即可,”陈月歆挑了挑眉,看着他脸上严肃的神情,问道,“想不明白就算了,你这么生气是为什么?”
瞿星言一愣,停住了脚步,瞥了一眼在她嘴里的糖,又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只留下一句——
“我当然生气,连朱雀都做不出来的人,也敢出来开糖画店?”
一夜相安无事,只有在瞿星言和陈月歆到后半夜去医院换班的时候,在奈落之处外头的街道上,仍能看见二楼属于杨花朝的房间还亮着灯,而那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两人自然猜测她失眠缘由乃是为情所困,不过也无从证实,便没放在心上,朝医院去了。
次日上午十点,汪文迪和张霏霏赶来医院,顺路还给医院守着的两人带了份早饭。
熊巍的情况仍旧不容乐观,也没醒过来,身体上连了许多医疗器械。
陈月歆倒也不怎么需要依靠睡眠来保证精神,不过瞿星言似乎也同样如此。
两人记得,今天是他们和乐清和约好取那幅所谓‘朱雀飞天图’的日子。
在与汪文迪说明之后,两人便离开了医院,直朝乐清和留下的地址去了,期间瞿星言给对方还打了个电话,但是并没有接通。
根据乐清和所说,找到那条深巷也费了些时间,这儿地理偏僻,如果不是因为与人有约,很难想象在城市里还会有这种破旧的地方存在。
乐清和说他住在最里面的屋子,小巷只有一条勉强能挤过两个人的小道,两人对视一眼,决定上门去到他家拜访。
“等等!先生、姑娘!二位留步!”一个熟悉的粗狂声音在两人踏入小道之前砸了过来。
两人循声望去,居然是吕竹秋。
“有事?”两人态度皆是无感,淡漠问道。
“哦、哦……那个,二位是来找清和的吧?”吕竹秋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