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
他正要抬手,便见陈月歆跳到了瞿星言身后,扯长个脖子,“怎么?玩不起嘛!略略略!”
后来没多久,店老板真的依言又送来了一碗醒酒汤给杨花朝,几人也纷纷回了各自的房间,只是在杨花朝左右两侧住着的汪文迪和陈月歆就没那么安宁了,愣是听了一晚上发泄似的哭声。
直到第二天天将将亮起,那哭声才慢慢弱了下去。
按照汪文迪的分配,他和瞿星言两人起了个大早,再次直奔姑洗山去了。
两人未有停歇,一路到了祭坛所在处,却未闻一丝歌声。
“昨天歌声出现在我们尝试搬动那玉柱之后,要不故技重施一次?”瞿星言望向汪文迪,指了指不远处的玉柱。
点了点头,汪文迪手中当即凝力。
然只等清光忽现的一瞬间,那歌声便再度响了起来。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双翼俱起翻高飞……”
歌声依旧凄美哀婉,似远在天边,又像就在耳旁。
“看样子只需要有灵力涌动便可,”汪文迪兀自判断,但仍是摇了摇头,“我还是寻不到源头在何处。”
面对祭坛后众多通往上方却又错综复杂的小路,瞿星言再度掏出了他的三枚铜板。
他将铜板以天女散花般的极大力度甩到了空中,不一会儿,三枚铜板却纷纷落到了其中一条路上。
汪文迪冲他竖了竖大拇指,手中保持着那团清光,踏上这三枚铜板所选出来的路径。
瞿星言收了东西,自然也是紧跟其后。
“这人怎么一直唱凤求凰?唱不腻的吗?”汪文迪问道。
两人虽是在向上,路上的云雾却越来越多,那歌声不止,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相同的曲调和歌词。
不等瞿星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