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温文柔丽。
宋莺时落下泪来,猛地跪在汪文迪面前,颤抖着哭腔道,“汪先生,救命啊!”
虽然说宋莺时作为一个鬼魂下跪起来也是没有重量的,但这句话却是实打实的重重砸进了汪文迪的脑子里。
“你先起来,说具体的,就从……”汪文迪稍加思索,笃定道,“从周孟春丢下你之后开始说吧。”
这也是一直有疑问的一点,按理来说,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受到刺激昏厥过去,只要送医及时,本不会危及生命,周孟春更是口口声声前后那么多个版本,都不忘强调他确实有找人进去救宋莺时的。
宋莺时抹了一把啪嗒啪嗒掉的眼泪,慢慢讲来,“那日我昏过去之后,没多久,隐约听见一个声音,在叫我醒过来。”
“我分辨不出那声音是谁,但在听见一二声后,我便当真恢复了意识,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小道边,脑子里全是自己受辱丢了清白的事,不知怎么回去面对父母,越想越觉得自己死了算了。”
“我正想着,迎面便走来个人,”宋莺时仔细回忆着,“我一看,那不是前几天来找我学做衣服的外乡人吗?”
宋莺时这个样子当然不想被认识的人看见,可还没等她把自己藏起来,那外乡人就先注意到了她,径直走了过来。
原本以为对方是个好人,会搭把手把她带出去送医,可是没想到那人走过来便是一副戏谑的样子。
开口便道,“没想到宋小姐是这么开放的女人!”
宋莺时一愣,又听他继续说,“我都听周先生说了,你这副模样要是被爸妈知道了,爸妈该多伤心啊,他们肯定没想到自己养大的女儿竟然是个荡妇!”
“我没有,我不是!”宋莺时着急为自己辩解起来。
谁知那人根本不听,满口胡诌,“你不能看周先生发了财了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人家的床啊,你说你不是,谁信呢?你一个做衣服的,做这么些年赚了多少钱?人家这回可是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