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步便闯进了屋子里,借着后头的窗户破窗跑了,身影也消失在未知的方向。
李氏被没轻没重的撞了这一下,也陷入了昏迷。
“这下糟了。”汪文迪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神情并不紧张。
而他的不紧张,正来自于他的‘强’。
“孟春这、这是诈……诈尸了?”张霏霏和熊巍查看了李氏的状态,她并无性命之忧,又问道。
“现在很明确了,周孟春属于第四种。”瞿星言望着破碎的窗户,语气也仍旧平静,“以所谓的离火护心阵为术式,以纹身为中介,构成一个一触即发的诅咒,这种尸变还有另一个名字。”
“人傀。”
“人傀?”这名字不算好听,听着还有些让人后怕。
“就是把人变成傀儡,”汪文迪说着恐怖的事情,脸上又出现了笑意,“有意思……有人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借刀杀人,借宋莺时的手……把周孟春做成人傀……有点本事啊。”
“周孟春的手机呢?”汪文迪望向熊巍,“你存一下那个‘大师’的号码。”
“我去村子里看看,宋莺时大仇已报,按理来说怨气已销,那些村民就算没醒,身上的邪气也应该慢慢消退下去。”
而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事实正与他所想相反。
村民们不仅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身上的邪气也一点儿都没有消失。
汪文迪忽然产生了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恰巧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感觉,他眼色沉了下来,也不再说话,兀自又朝村后的镇蛟湖去了。
他盘腿坐在湖边,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怪物、黑袍人、黑气、黑雾、伤口复原……
他记得打相柳亡魂的时候,蛇三头化作九头,涌现出的并非是什么黑气,而是金光。
如同犭戾身上加上去的金光一样,而且相柳本身就是九头,那时初现却是三头的模样,是金光忽现,才助它恢复了九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