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嘛,我倒是觉得文迪你对他好像有种莫名的防备。”张霏霏掏出手机,找到了最近的一家高档餐厅,“走,文迪,我饿了,咱们去吃这个吧!”
汪文迪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应话道,“中国有句古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哪有头一次见面谈生意就邀请对方去自己家的?”
“哎呀,中国还有句古话,叫做‘礼多人不怪’。”张霏霏俏皮的笑容更深了。
汪文迪不再与她争辩,无奈的笑了起来。
但心底隐隐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一直觉得这个高槐夏过于规矩了,可看了这么久他也没看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最重要的是刚刚和他握手的那一瞬间,汪文迪心底不好的预感似乎被一下放大,但又只有那非常短暂的一下,那种感觉随着他的离去也就消失了。
或许是自己神经蹭的太紧了。
两人饱餐一顿之后,张霏霏又赖着要他陪她去附近的游乐场,直玩到傍晚时分。
“对了文迪,巍哥和瞿先生呢?”到了吃晚饭的点,张霏霏才想起来这茬,笑问道。
“他俩说去找周孟春了。”
汪文迪话音才落,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冲张霏霏耸了耸肩,“啧啧,说曹操曹操到。”
“喂。”
“是我。”瞿星言冷冰冰的声音传来,继续道,“给你个地址,过来一趟。”
“你在教我做事啊?”
“周孟春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他忽然暴富,可能跟之前的事有关,我和熊巍人手不够,处理不了。”
“你早说你能力不足不就完了吗?”汪文迪笑了起来,义愤填膺的拍拍胸脯,“你瞿星言办不到的事,我来!”
“那东西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少说废话,地址发来。”汪文迪挂断了电话,思考道,“周孟春这家伙果然有事瞒着,先前我就觉得他没吐干净。”
“孟春怎么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