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
他皱眉道,“梦游?她不会梦游杀人了吧?”
“没有,”瞿星言的语气里也透着一丝不解,道,“她梦游后一直在读书,而且读的都是一些兵书,还有春秋一类的,读完书之后,她又去了学校最大的那片草坪……画阵。”
“画阵?”他不可思议道,“什么阵?”
“就是古时候行军排兵,打仗时可用的阵型,还有奇门遁甲、八卦大阵。”瞿星言总结道。
“有阴气吗?”
“有。”
瞿星言想了想,大约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够仔细,继续道,“可只有一丝属于死人的阴气,没有怨气,也没有那种爆发出来的杀人的力量。这股阴气中即使执念很重,却很干净。”
“行,我知道了,林妍那儿你先盯着。”汪文迪道。
随后方可离也把消息传了回来,岑谦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天拽得很,到处惹是生非,经常和人干架,仅仅一晚上,他就在酒吧打了三回架。
但都输了,以方可离看,他个头又不高,肌肉也不发达,真打起架来,除了那股狠劲能和别人比,大多数时候打两下就只剩挨打的份了。
她讲述道,“还有件事,拳馆后天有拳击比赛,岑谦报名了。奖励很丰厚,能打进八强,就每人有上万的奖金。”
汪文迪应道,“你先回来,不过我需要你绕路去一趟雁门江,有什么事情当时就和我联系。”
“雁门江?”方可离心中疑惑,不过还是应了下来,道,“好,我这就去。”
最后就剩熊巍了,电话接通,他还没说话,汪文迪就先开口问了个问题。
道是,“廉钦是一个人在家住着吗?”
熊巍纵然不明所以,还是认真答道,“不是,盛和小区住着他一家子,他和他的老伴,还有他们的儿子。”
“他儿子多大?”
“我找物业和邻居打听过,他儿子今年二十六。”
四十一岁才生这么个儿子,算是老来得子,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