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缕衣当即有了动静,化作一道锐利的金光,意欲一举突破土墙。
不料,她竟揪住了金缕衣的一角,不让宝物行动。
“王后,”汪文迪没理解其中的意思,不解道,“你为何要阻止它?”
“阿宁这孩子,从小有什么事都是藏在心里,不和我说。”她叹道。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但已经要拽不住宝物,快语道,“帮帮我,别让它先过去!”
下一秒,墙的对面传来另一道清丽的女声,唱道,“阿母手制衣,保儿行千里……心头血,夜夜缝,成衣在儿身,不畏生,不怕死,不惧刀兵起……”
“阿宁……母亲在这,母亲在这……”女人的眼泪涌了出来,和道,“大陆对长空,赤日对苍穹……吾家女,勤学早,归来母制衣,不畏风,不怕火,不惧干戈起……”
金缕衣震开一道金光,脱了束缚,窜入了墙内,不见踪迹。
女人跌倒在地,挣扎起身,可没能爬起来。
汪文迪瞥了江生一眼,忙上前将人扶了一把。
“女儿是我的心头肉,她把心事藏得再深,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知道?”女人哭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汪文迪追问道。
女人泪落如雨,自责道,“阿宁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带着金缕衣出嫁,却没有将它穿在身上,和亲途中,遭了敌军的埋伏,队伍全军覆没。”
“所有的失败,她都觉得是她的错。”
“我的女儿不该是这样的,我的女儿应该是世上最快乐的小公主,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汪文迪催促道,“这和金缕衣有什么关系?”
她没说话,拉住汪文迪的手,把他的手按在了墙壁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好重的阴气!!
与他们所处的空间几乎是天壤之别!
女人以自己的身躯贴合墙壁,语重心长的看着汪文迪,道,“因为……金缕衣……是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