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西边走。
沿着西街,有一条暗巷,暗巷角落里,是几排木板屋。
一阵风吹,木板发出吱吱咯咯的声响,仿佛随时要坍塌。
藏剑一直走,走到最西边的一间木板屋停下。
他推开门,他走了进去。
然后,就再也没有藏剑了。
星辰君陈徽站在一处土坡上,遥遥望着远方,远处飞沙滚滚。
两骑绝尘而来,马上的人物,丰神俊朗。
只是,那两匹白马突然长嘶停立,马上的人物缰绳猛地一带,才压住骏马的惧意。
陈徽就这么站在土坡前,他孤独的眼眸露出和蔼的微笑。
那白马上的一位开口道:“阁下可是星辰君?”
陈徽点头道:“是。”
他继而笑道:“两位一定是来自南天剑宫的朋友。”
那白马上的人道:“星辰君果然好眼力。不错,我们便是来自南天剑宫。”
只是另一个人皱眉道:“知道我们是南天剑宫的人,还不速速让路?”
陈徽笑而不语,但那人刚出口,突然感觉腋下一凉。
陈徽的指尖,携了一角银星,已经贴到了那人的肉上,仿佛一抬手,就能将那人的胳膊给卸下来。
白马上的另一位忙大声叱喝道:“住嘴!敢对星辰君无理!”
说罢连忙向陈徽拱手示意道:“师弟年轻气盛,不知好歹,还望星辰君恕罪。”
陈徽手指一缩,手已经放回了衣袖,他道:“年轻气盛是好,但也要看在谁的面前。”
他目光扫着南天剑宫的年轻师弟,那人只能低头受教。
白马上那位年长的道:“在下常渊,边上是师弟封一清,不知星辰君拦住我们,有何时吩咐?”
陈徽道:“老庄主听说南天剑宫要来,特地派我迎接二位。”
常渊惊道:“老庄主?可是咏剑山庄那位?”
陈徽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