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朔月的目光没有躲闪，她就这样看着将离，这已经是她目前能够想到的最直接话语，至于师父能不能明白，明白以后又是什么想法，她已经顾不得了。
将离心中有了猜测，他也能猜到一点关于这丫头的心思。
若是从前他一定...
但是现在不行了，他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只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情爱，已经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不仅不是，他还应该推开，他应该告诉朔月唐泽才是最适合她的人，而自己也早就想到了她和唐泽的未来。
那些话在嘴里转了好久，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回应朔月的，只有清澈的水声。
两人就这样就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一阵烟花声音打破了这种气氛。
一朵红色的烟花在太空散开，这还是朔月第一次见到烟花的样子。
“好美！”
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景象，一时间美的挪不开眼睛。
先是一朵两朵，紧接着就是成片成片的烟花炸开，美丽的烟火映照在清澈的河面上，美不胜收。
在这样的美景下，朔月忽然觉得自己多了一些勇气。
“师父，那个一年之后的答案还算数吗？”
那个没有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他们两个都很清楚。
将离的心脏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不行，他要撑住，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朔月察觉，不然以这丫头的性格，自己所做的事情就都毁了。
“算数。”
他握紧了手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那就好，我等您一年，等师父的答案。”
不要，不要浪费一年时间来等这个答案。
他不能说，不能让朔月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你有没有想过，一年过后，答案不是你想要的，又该如何呢？”
听到将离这么说，朔月笑了笑，比他想象的要坦然很多。
“师父，问题就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