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八个市井无赖若是真犯起混来,她们两个小姑娘还真是不知怎么应付。
“喊什么人?姨娘怎么说的你忘了?”俏兰朝那小丫鬟白了一眼,又回头瞥了一眼院门的方向,看见赵霜进来,忽然计上心来,摘开那混混的手指着赵霜不怀好意地道,“公子你看,那是谁家的姑娘?”
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混混刚刚动了邪念,又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走了进来,忽觉今日真是艳福不浅,便放开俏兰,开始肆意地拿眼神打量那穿着湖蓝色衫裙的美貌女子。
一开始,没人敢说话,接着有个身穿灰麻布衣服的混混挑了头,流着哈喇子问道,“小娘子,你不是楚州人吧?”
赵霜没有理会,远远望见游廊上站着一位身段婀娜的女子,正抱着双臂,隐在廊柱后袖手旁观。
那混混擦了一把口水,清了清嗓子,换了中原话问道,“你找人啊?不如坐下陪咱们喝几杯?我帮你找?”
方才那个叫俏兰的丫鬟见此情形,不仅没有去喊人,反而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袖手旁观。
赵霜心生厌烦,但却一眼看见人群后边有个头发花白的背影。
此时若走了便前功尽弃,她没理会那混混的骚扰,大声朝着人群后边叫道,“师父!”
一群混混哈哈大笑起来。
“师父?”灰衣无赖指着那老头道,“他也不过是个老叫花,还不如咱们……”
话音未落,那老头突然回过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挑事的的混混颈部扎了一针,又迅速拔出。
大概是被扎了穴位,那灰麻布衣的混混忽然大张着口说不出话来,只“咿咿呀呀”地叫了半晌,最后无奈只能跪在地上朝那老头磕了几个响头,让他放过自己。
“人家好心好意请咱们来吃酒,你们就该好好地吃酒,怎么还惹事?”老头的手指间捏着一根手指长的银针,在一群市井无赖的面前晃过,见几人乖乖点头,才又在方才那骚扰赵霜的混混颈部扎了一下,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