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杯浮生醉,不多时便有些醉意。
他也掏出三十两银子,买下一盒浮生醉,盒子上编号为二百五十。
肖华飞没有阻止赵先生掏银子,只是找算过后再找合适机会,送他一些,赵先生对他帮助很多,这点便宜肖华飞还不想占。
张景清也喝了一杯浮生醉,他年轻时家境贫寒,为求出人头地只是专心苦读,没有机会喝过太多的酒。
喝过一杯之后,张景清觉得此酒入口清冽,但后劲十足,对浮生醉便不是很喜欢。
他自从再次为官,就不喜欢那种能让他失去掌控力的感觉,便不再饮用,把酒都推给了赵先生。
只用了不到一刻钟时间,大厅内的浮生醉已经全被客人们买光。其中有不少浮生醉,已经在桌上被姑娘们询问过客人后打开了瓶盖,不过那些瓶盖都被姑娘们小手一翻,藏进了裙袖中。
没有一个客人当着所有人的面,不让她们开酒,因为今晚所有的客人,都不愿意让旁人觉得自己是个小气人。
当然那些只买了一盒酒的客人,姑娘们再心疼那一两瓶盖返银,也不好真的全都打开。
卖酒终于告一段落,茗月带着所有的姑娘,都举杯一起向肖华飞敬酒三杯。
几位年长的客人彼此闲谈,若是他们当年也像肖华飞这般俊俏年轻,又有诗才,不知会留下多少红尘往事来回味。
见今晚事情基本已经完毕,张景清不便在潇湘阁多留,先起身要带着赵先生离去,九娘与肖华飞一路陪同,恭敬地把二人送到门口。
临分别时张景清和蔼地拍了拍肖华飞的肩膀,如同长辈般,让肖华飞有空常到他那里坐坐,谈些诗词歌赋。
至于肖华飞何时想去,张景清叫他同赵先生约定时间便可。
赵先生酒量真的很好,他自己刚才足足空腹喝了五两多酒,出门时只是脸上有些发红,不见人有什么摇晃。
他将买下的那盒酒,交给边上等待的随侍,只是冲肖华飞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