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一个用力。
徐倌倌的手能被彻底的折断。
她疼的眼冒金星。
但是徐倌倌开口的时候却仍旧倔强:“贺总,不是要我适而可止吗?现在贺总做的是什么事?”
一字一句,也清清楚楚。
有好似把贺宴先前的不要脸淋漓尽致的问着。
贺宴的眼底闪过一丝为不可见的狼狈。
起码到现在的失控,贺宴也不曾想过。
但做都做了,再想这些并没任何意义。
只是贺宴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一样是被怼的说不上话。
空气都好似瞬间凝固了。
“放手!”徐倌倌咬牙切齿的开口。
贺宴不吭声,但是也没松手的意思的。
徐倌倌看了一眼,嗤笑一声。
而后,她干脆的扑上来,要命咬住了贺宴的虎口。
这种不要命的姿态。
下口的狠劲。
瞬间就让贺宴拧眉。
但贺宴也就只是肌肉紧绷,依旧没松开的意思。
任凭徐倌倌发泄。
徐倌倌越来越恼:“贺宴,你有病!”
话音落下,徐倌倌重重的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
这一次贺宴松开了。
徐倌倌的牙口酸疼,唇齿里尝到了血腥味。
那是贺宴的血。
可是贺宴看起来却好似无视的人一样。
那眼神依旧沉沉的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没理会的,推开贺宴。
她快速的走了出去,甚至都没收拾自己的狼狈。
贺宴被徐倌倌猛的一推,往后靠了靠。
但最终,贺宴也没拦着。
他在原地站着。
早就已经衣冠楚楚。
……
“总算找到你了。”陆沉找了几圈,才在安全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