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占枭拿着离婚协议书又上了二楼,敲了半天门没有人来开,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发现这个屋子同样似乎很久没有生活的气息了。
他当即打电话给李嫂,谁料李嫂说将近一个月之前,白小姐就已经把她辞退了,说是要领着母亲不搬到新地方去住。
霍占枭冷笑道:“真不知道你是谁请来的保姆,离职这样的事情竟然不和我说一声。”当时就冷着脸挂断了电话,他捏紧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手背上突出的青筋显出他到底有多用力,似乎恨不得把这份报协议书捏碎。
白瑾真是好像的,什么都不说就一声不吭地搬离了这个家。
好,既然她想和他断绝联系,他也不稀罕她了!那没心的人说不准早就庆祝脱离苦海,他反倒一个人可怜巴巴地还在这儿念念不忘,这个不是他应该有的行为。
可是当晚上自己一个人回到,另外一处公寓时,感受不到怀里的温暖,摸到的都是被子里的冰凉,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把电话打给了张院长。
他告诉自己,就问这一次,如果她一切都安好,自己就再也不多管闲事了!这种默默无闻的蠢事只做一次。就这一次!
张院长接到电话时,早已进入了梦想,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吓得险些心脏从嘴里跳出来,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坐的端端正正地接了电话。
好在霍占枭也不是说话绕弯的人,他当即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白医师最近工作表现怎么样?”
果然,霍总肯屈尊降贵打这电话的目地就是为了问他老婆,只是他若是想知道白大夫的情况,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
自己也不敢这么问,所以乖乖的回答道:“霍总您放心,白大夫的情况还算不错,疟疾基本也已经治愈了!”
“什么?”霍占枭蹙眉问道:“疟疾?她好端端地怎么会得这种病?”
A市也没什么特殊蚊虫,再说现在为冬季,得疟疾基本为零,她怎么就能得呢?
张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