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通知同伴的信号。这竹哨可以模仿上百种鸟类的叫声,不同的声音代表着不同的信息,让部落勇士们隔着茂密的丛林也能传递情报。
对于外人而言,鸟类的声音都大同小异,更不可能了解不同鸟类的习性和分布。而印第安人们却可以凭借对丛林的了解,精确分辨鸟类的声音的寓意。
塞塔诺发送完信号之后,树后的那人果然没有发现异常,还在尝试挣脱索套。年轻的猎人不再犹豫,搭箭拉弓,向着树干侧面奔袭。
他的步伐如风,动若猎豹,手中的箭矢在恰到好处的距离脱弓,精准的贯穿了风衣。猎人丢下弓箭,附身躲避可能的回击,他摸出匕首和腰间挂着的飞来去器,等待箭头的毒素发作。
然而塞塔诺看到的却是被箭矢射穿的黑风衣飘飘落地,树后空无一人!他这才意识到危险靠近,飞速转身,投出手里的匕首。
但已经迟了,子弹穿过林间的空隙,精准打在他的身上,强大的动能将他推飞出去,狠狠落地。紧接着塞塔诺感到手臂上传来针扎般的疼痛,整个世界随之天旋地转,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血鸦收起枪,取回风衣,她没时间检查敌人的情况,顺着猎人来的方向快速移动,躲到了一片灌木之后。
算上这个,这已经是她打倒的第四个部落勇士。在察觉到徐岩峰的计谋和碰到第一波袭击后,血鸦就开始了逃亡,好在彩泉部落的猎人们误以为她不是孤身一人,将队伍分开在不同方向搜索。
对雨林的熟悉让这些印第安人产生了盲目的自信,给了血鸦各个击破的空间。同时在武器方面,血鸦更换了非致命性的武器,采用停止作用的橡皮子弹和致人昏迷的带电子弹。
她还不想和部落成员结下死仇,这会进一步激发对方的战斗意志和凶性。更重要的是,伤员就意味着对方要分出更多人手照顾和护送回部落,她每打倒一个敌人,实际上对方减员数量往往不止一个。
前方又有一个中年人接近,血鸦将身子贴近地面,仅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