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能大概看个神态。
所以……那男人得说了多露骨的话，才能让明焰这么迟钝的人都听懂，羞成这样？
随手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酒液，她提步朝那边走去。
伸手把明焰从地上捞起来，绯染看向顾言商，“这位先生……”
她开口时问罪的意味太过明显，明焰想到她那火爆的性子，立刻拉了她一下，低声解释：“霏霏，这是我认识的人。”
绯染立刻了悟，原来是羞的。
明焰看起来大胆直率，实际真的青涩至极。比起委婉地绕圈子，她更加擅长打直球，属于撩而不自知的类型，若你非要把一切都给她点透，逼着她理解，明焰多少会觉得别扭。
归纳一句话，在撩人这一块上，明焰的业务非常不熟练。
她本来就有些退缩，现在又遇上了这档子事，别扭一升级，可不就得尴尬吗？
而顾言商听到明焰的称呼后，就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果然小姑娘不是为霸总而来，绯染虽然宠她，但绝不会和她一起做这么胡闹的事。
事实上，只有寻川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才会天天在背后撺掇明焰。
绯染这么一打岔，明焰突然就觉得这事也就……还好。她素来心大，而心大有心大的好处，她羞完，尬完，也就缓了过来。
明焰给两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顾言商点点头，主动邀约：“这里说话不方便，两位要去二楼坐一会儿吗？”
明焰其实是想拒绝的，但绯染却拉了她一下，含笑应承了下来，“好。”
明焰：“？”
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不应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吗？
……
Mask酒吧规模并不大，但档次很高，它楼上设置了几个VIP包厢，只提供给会员。
顾言商对这里似乎很熟悉，轻车熟路地把二人带到最角落的包厢。
包厢里错落分布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