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多余的情感流露:“小姐说了,她对袁公子你没有任何意思,再死缠烂打都没用,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契机,若误了族内的大事,便是袁公子你,也担待不起。”
北冥虹在模仿圣女说话时,将那正式里带着几分俏皮的语气模仿的淋漓尽致,作为圣女身边唯一的近侍,整个北冥王族,都没有人更加了解圣女。于是这种惟妙惟肖的模仿愈发像是圣女本人在说话,哪怕实际上第一次偶遇以来,除了寥寥几句寒暄,圣女压根没与袁人凤说过多少话。
而这句话更是一种真正的威胁,哪怕是袁人凤,都不得不重视起来。
“就为了两个素不相识的路人?”
“小姐说了,北圣域内的人,皆是北冥王族的子民,你若要继续纠缠,还请不要牵连他人。”
“好一个北冥王族的子民。”袁人凤呵呵一笑,周身杀气收拢,一个玉瓶被其抛出,落在北冥虹的左手中,“我袁氏之圣火与你北冥氏之北冥寒气阴阳相冲,不用这寒玉液涂抹伤处,难免留下疤痕,平日里随意用用,也可令肌肤更加白嫩柔滑,就当我给虹小姐的赔礼了。”
袁人凤收起折扇,面带微笑,真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潇洒模样:“替我向北冥小姐问好,不过,这一次的幽明谷秘境,本公子来了兴致,就是想参与一二,想来北冥小姐不会不欢迎吧。”
北冥虹接过玉瓶,微微低头,暂时没有说话。
因为一道白色身影已是轻飘飘的落在残破不堪的房中,仿佛天上的仙子落于凡尘,凡尘的混乱只会衬托她的动人,那种出尘空灵的气质,足以平息此间的一切纷争。
她落在北冥虹的身边,身影轻飘的如同一片洁白鸿毛,随着她玉指轻轻一点,北冥虹右手的伤处倾刻为一层薄冰覆盖,虽无法痊愈,但足以压制住痛觉与鲜血。
江月白不得不承认,这名北冥家出身的女子的确堪称绝色,先前远远望着,便觉得对方如一朵盛开的纯净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如今靠得近了,便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