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优秀的年轻人们,无不愿意与他讲一讲拳头上的道理。
自然,江月白对林轩公开宣战的消息同样已为全城所知,只是都没他们选择性的无视,就算觉得哪里不对,也不会细想下去。
他们或许比不上林轩,比不上闵长恭,也比不上宁家那对并蒂莲,但他们绝不会承认,自己比不过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江月白。
没有人打算在竹园小比之前去挫挫江月白的威风。
既然要堂堂正正地将他打败,当然要在全城最宏大的竹园小比上动手,这样才能证明,他们比江月白要强。
沐霜城内,不少年轻修行者为此在努力修行着。
相对而言,江月白已是低调的不像话,几乎不走出寒家的大门,街头巷尾的闲话也因此多了不少,大体上都是说江月白怂在寒家内部不敢冒头,对其好一顿的批判,然而事实上,若他们真的知道江月白在做什么,应当会吓得不轻。
……
“胜叔,请了!”
寒家的院落中,江月白一袭青衣,对身前男子拱手一礼。
不知不觉间,距离那竹园小比仅剩一日,他在寒家,也待了足足半月。
寒宁天真的将他当作自家子侄,甚至在七日前开了一场族会,向族内正式宣布了他这个所谓小姐未婚夫的存在,出乎他的意料,寒家从上到下,竟无一人对他表示出质疑,反而极度欢迎,便是那因为与寒蕴水要好,因为外面传闻,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故而在不久前找过他麻烦的寒家小辈寒承,也当着他的面认真的道了歉。
江月白可以确信,那完全是寒宁天的能量所致,只要他一发话,寒家内部不会有任何质疑之声。
这是绝对的威望,亦是众人对他绝对的信任。
或许正因如此,在那场席卷天下的谋叛案后,卷入其中的寒家还能在这偏远地区勉强扎根,并重获生机吧。
而眼前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寒家的大长老,寒胜。
寒家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