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它慌忙逃窜后丢下了浑身还湿漉漉的小鹿。
软脚的小东西一步三跪的跌撞到了沈宴西的脚边,枪口上。
沈宴西用猎枪拨了它两下,它适应了地面,强壮了一些,并不怕人不说,被沈宴西的枪口推开后又蹦跳着到了他的脚边。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
它把他当成母亲了。
这样的念头浮现脑海,让沈宴西波澜不惊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涟漪,下一秒,枪声响起。
……小鹿的肉质很嫩。
沈父在高兴儿子终于猎到了人生第一只猎物,虽然很小。沈宴西望着篝火上的烤全鹿,回味着它眼泪汪汪的盯着他的视线,喜悦,刺激,与兴奋,这些情绪一股脑的涌起,让他手抖了一下。
那个时候他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情绪。
几年后的夏令营里,他遇到了像是从迷雾里跌撞到他脚边的小鹿一样的女孩儿的时候,这段回忆涌上心头,他明白了那叫他兴奋到手抖的情绪叫什么了。
毁掉。
是另一种形式的得到。
所以那一天,沈宴西眼底闪着奇异的光芒,像一只蛰伏的兽,敛着情绪靠近,叫了一声:同学。
一如再四年后的这一刻。
他低眉顺眼的睨着眼前的女孩儿,唇红齿白的一抹笑,眼底的欲望毫不遮掩:“苏同学。”
“给我试试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