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已经落在被子上,眨眼间,被子毫无预兆被男人掀开...
屋子内有了片刻死寂,凌兰回过神后气的咬牙切齿。
“你,你,这是什么行为?给我出去。”
墨梓玉却没动,原本平静的眸子似乎阴沉无比,眼底风起云涌寒光咋现。
“怎么伤的?”他一字一顿。
听到对方的询问凌兰后知后觉,对方根本不知道喜儿来过,都是喜儿胡说八道故意吓唬她。
“就是之前没注意脚下摔倒了。”她闷闷的解释。
“摔倒了?”男人眉头紧皱。
“嗯!你没见到外面,我一生气还砸了东西呢!”她快速圆谎。
因为她之前包扎伤口左手不灵活绑的比较松,折腾到现在纱布已经偏离原本位置,墨梓玉脸色凝重,说了声别动便将纱布拿开。
有些地方已经粘连,这一拿疼的凌兰倒吸凉气,额头瞬间冒汗,紧要银牙忍住骂人的冲动。
男人同样没想到伤势如此严重,攥着纱布的手指微微发颤:“这是剑伤,难道你摔到利剑上了?”
“早晚死在你手里,出去,快点出去。”凌兰心力交瘁。
这是伤口,除了必要的换药之外打开看什么?怕长草了吗?真是服了...
墨梓玉转身往外走,凌兰重重吐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但她很快心塞起来,因为男人并未出门,而是提着药箱又回来了,想到上次对方固执的想用烈酒清创她心跳加速起来,不会又来吧?
“没关系的,将伤口包扎好就行。”她连忙解释。
墨梓玉却不听,打了盆温水用棉布浸湿将伤口附近擦拭干净,这样的结果就是,伤口又开始流血...
注视着几息,凌兰生无可恋的盯着棚顶:“说实话,你是不是趁机报复我?”
男人手上动作一顿,越发的小心翼翼。
“谁伤的?”
凌兰用力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