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儿,在外面,让人在外面加了榻将就一晚就好。”
“墨梓玉你故意的是不是?”
“当然不是,我是担心你,陈御医说你今晚很有可能会发烧,不能大意。”
凌兰咬牙切齿,怒目瞪着他说不出话。
刚才的困意都被气的消散,她已经忍不住赶人。
墨梓玉却像是没见到般,气人的是眼底还带着浅笑。
“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我帮你把灯熄了吧!这样睡对眼睛不好。”
还没来得及阻止,煤油灯竟然迅速熄灭了,眼前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墨梓玉,你以为我手坏了就拿你没办法?我警告你,立刻消失,否则我的银针可不是吃素的。”
凌兰的声音低沉冰冷不带有半点感情,大有说得出做得到的架势。
墨梓玉也是后知后觉对方银针了得,几息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你也知道,我那边今晚没法住了,所以我就再外面睡一晚,离你很远,放心吧!”
凌兰:“...”
不多时外面房门再次被打开,稀稀疏疏一阵声响后恢复安静,她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索性不再理会沉沉睡去。
————
睡梦中的凌兰又做了噩梦,依旧是那片妖艳惑人的花圃,里面盛开着娇艳欲滴的蓝色玫瑰花,阵阵风吹过,层层叠叠的大朵花儿在风中起舞,眼前画面一转,入眼又是那累累白骨,依稀听到了风中有呜咽之声,穿过耳膜重重的砸在她心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心悸。
在后来,她似乎回到凌府出事那晚,炙热的大火将她包围,让她有种要被烧死的错觉。
这次耳边似乎有人低语,熟悉的声音让她莫名安心,炙热感逐渐变化,似乎眨眼间被扔到四王府那个新冰窖之内,她找不到通风口,外面也没有救援赶到,再零下几十度的冰窖内瑟瑟发抖...
等她彻底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为何说彻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