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还是郎君你看的透彻……生儿这个机会你可一定要抓住呀。”
庄生坐在病房一头看着沉睡中的妻子满是疼惜,对于母亲的聒噪他是一点都不想理会。
庄父似乎理解他的心情,对庄母警告道:“生儿比你懂事,不需要你吩咐。倒是你,以后对婉儿好一点,别整天没事儿找事儿。”
庄母嗫喏的道:“我……我知道了,以前我对她不也挺好的吗。”
庄父瞥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转头去看床上的孙子,真是庄家的福星呀。
……
隔壁,孙思邈等六人正围坐在一起总结刚才手术的经验,旁边有人专门做记录。
陈景恪坐在一旁倾听,虽然他不懂什么手术,但领先一千多年的见识,在高屋建瓴上还是能给出一定的建议的。
比如他就提出了两种还没有被发现,但必然会出现的可能:
“羊水栓塞,手术要切开血管,如果羊水进入血管会导致产妇死亡,以现在的医术没有任何治疗的可能。”
“所以剖腹产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一点,不要让羊水进入血管。”
“大出血也是要人命的情况,做手术的时候千万要小心。止血钳要随时准备好,一旦发生类似情况好第一时间处置。”
“最好把大出血紧急救治作为学习手术的前置条件,用动物做实验把这个技术练好,才允许给人做手术。”
他的提议自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众人把手术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从中总结经验。
一个多时辰后会议才结束,不是他们不想继续研究了,而是天色已经不早,又忙了一天太累实在熬不住了。
尤其是孙思邈,毕竟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了,做手术对他的消耗实在太大。
先去看了一下丁婉和婴儿,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大家才各自回去休息。
陈景恪把孙思邈送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