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景恪就开始收心,上午跟着孙思邈学习道家知识,下午改编西游记,偶尔和来访的程怀亮三人聚一聚。
算是在闹市里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
……
朝廷今年总体来说还算平稳,除了波及山东和关内的那场疫病,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发生。
而这场疫病也在朝廷不计代价的输送药材,加上陈景恪的防控理论双重作用下成功化解——只不过这个手册上署的是孙思邈的名字。
原因前面已经说过就不提了。
简易版的防疫手册彻底名扬天下,病菌、细菌理论也借着这场疫病为天下人所熟知。
纵使还有人质疑,可在现成的例子以及孙思邈的个人威望下,也不敢死咬着不松口。
有人尝试用防疫手册上的理论做实验,试图找到漏洞推翻这套理论。可越是做实验他们就越感到彷徨,竟然全都照应了。
然后很多人转变了态度,开始主动去研究防疫手册上的那套理论。
可这套简版手册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内容,很难研究出进一步的医理知识。
就在他们抓心挠肺的时候,孙思邈终于完成了《疫虫论》。
得到消息的李世民带着几十名文武大臣,亲自到紫霄观来‘请’这部书,可以说姿态摆了个十足十。
为了表示诚意,他还要为孙思邈封爵。
纵使有人觉得给一个郎中封爵有点过了,可当这个人是孙思邈的时候,大家又觉得理所应当,没有一个人反对。
孙思邈坚辞不受,言道:“贫道乃方外之人不需要这些凡俗的东西,如果陛下非要封赏,不若把功劳记在我的徒儿身上。”
李世民故作迟疑的道:“这……于礼不合呀。”
孙思邈道:“子承父业有何不可?恪儿虽不是我亲子,然天下人皆知他为我之衣钵传人,将来我这一脉的香火还需要他来继承的。”
本来有些人还想以师徒和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