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我缠了保鲜膜,不管用,还是湿了。”
邱文明说:“不好,泡了水容易发炎。”
金铎说:“发就发吧,没办法。”
金铎话音刚落,养殖场方向传来狗叫,叫几声又停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无数雪白的光柱照向养殖场的院子,把院子照得如同白昼,无数的人影跑来跑去。
邱文明小声说:“来了,它马的,真来了。”
金铎说:“你说过了这片水面有个屯子是吧?”
邱文明说:“对,往西南方向有个朝鲜村,十多里地吧。”
金铎说:“咱不能在这儿了,往朝鲜屯去。”
邱文明说:“等一会儿,他们走了咱再回去?”
金铎说:“不行,他们有可能杀回马枪,也可能留人蹲守,太危险了。咱走吧。”
邱文明说:“往朝鲜屯得过这片大沼泽,有一里多地,平时水最深的地方到腰,现在是水大的时候,估计得没人,之后是一个大坝,你的腿行吗?”
金铎说:“你走过吗?”
邱文明说:“白天走过。”
金铎说:“咱俩赶紧走吧。”
邱文明说:“等明天天亮再走不行吗?”
金铎说:“不行,他们找不着咱俩有可能扩大搜索,用无人机装上夜视设备,咱俩就藏不住了。”
邱文明:“那咱俩走出去,不是更容易被发现吗?”
金铎:“不一样,他们要想这样搜索,得先准备装备,把装备调试好,一圈一圈搜索到咱这儿,起码得两个小时,那时咱俩就出了搜索圈儿了。”
邱文明:“唉!真是不一样?”
金铎:“啥意思?”
邱文明说:“我是说有文化和没文化真是不一样啊。什么事儿你都能提前料到,我就像个二傻子差不多。”
金铎说:“你没那么傻,走吧。”
两人摸索着走进榛柴棵子深处,借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