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弄啊!弄完就利索了,你也不用担风险了,你知道不?他的人到处找你呢,奖金十万挑断你手筋。”
金铎轻声说:“这事儿我想过,再等等看,弄死他容易,心理上有负担,不想背杀人的包袱,最好是公平较量,整垮他。”
钟华说:“我明白,你打小心善,放学时看见两狗掐架,谁弱你帮谁;看球赛,谁落后你向着谁。”
金铎说:“这事儿也不是不行,就是一时下不了决心。”
钟华说:“什么招儿?能透露点吗?”
金铎说:“这事儿别问了,我是认真的。我的意思是大哥你想开点,他的小命在我手里攥着,你的仇能报。”
钟华说:“你还甭说,你这话,让我心里畅快多了。”
金铎说:“大哥,他是自作自受,你都看见了,他跟那些保护伞,花天酒地,称兄道弟,背后整他们的黑料,这个人多阴毒。”
钟华说:“这个人,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为了拆散我和玉珠……唉!不敢想,一想我恨的心颤。”
金铎说:“这笔账我给他记着。”
钟华说:“这些年,我活的憋屈。人生有两大仇恨不共戴天,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我跟姓唐的有夺妻之恨。那天晚上的事儿太憋屈了,让他们吓破胆了,我经常噩梦,梦里哭醒。”钟华带了悲腔。
金铎抓住钟华的手说:“大哥,有账不怕算,这个账我跟他慢慢算。猫抓住耗子以后,一般不马上吃掉,总是玩弄一会儿,玩够了才开吃,我瞧着,我好好玩儿玩儿他。”
钟华说:“可别大意,姓唐的可不是小耗子,这是吃人的笑面虎,他什么损招儿都有,你可得小心,他们正到处找你呢,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哥还指望你报仇呢。”
金铎说:“大哥你放心,他们逮不着我。”
钟华说:“你,怎么……这么肯定?”
金铎说:“我就这么肯定。”
金铎如此肯定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