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外界因素使然,那会是什么呢……难道说是因为自己长期没有实际意义的X生活,所以内分泌紊乱,导致体质也发生了改变?
那这种体质也太可怕了,这得亏是苏巍州在她身边,如果是在外边,那她岂不是要尴尬死……
不行,不能放任自己堕落下去,好好克制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于是今晚,她谎称给顾客画画,留宿在了画室。苏巍州也没有说什么,说了句“晚安”后,兀自去睡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那团火又在她体内蔓延,将她撕裂,围剿……
宁瑶蜷缩在那张小床上,咬唇坚持,额上的汗都已将发丝打湿。
当然,湿的可不止这一处……
已经是初秋,宁瑶将室内空调调到最冷,几乎与停尸间的温度相差无几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她尽数扯个干净,不过一点用都没有,身体倒是吹得冰冰凉凉,那团火却越烧越盛,仿佛不将她烧毁誓不罢休。
宁瑶被折磨的口干舌燥,她随意裹了件单薄的睡袍,想去客厅的饮水机倒杯水润润喉。
颤颤巍巍的下了床,出了画室,宁瑶发现客厅开了幽暗的壁灯,原来苏巍州今晚没有去卧室,而是睡在了沙发上……
他闭着好看的眼,黑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冷白的皮肤露出一大片,精致的锁骨和洁白的颈的线条看起来格外诱人……
宁瑶心下一颤,某条神经突然就被刺激到了,水也顾不上喝,鬼使神差的朝他走去……
……
第二天醒来时,嗓子暗哑得要命,随便发出点声音就跟拉锯一样难听。
她恼羞得将脸埋进抱枕里,很久都不敢抬头,恨不得像以前那些什么都不记得才好,偏偏苏巍州觉得有趣,抱着她明知故问,“昨晚你是怎么了,不是说要留宿在画室吗?”
宁瑶并不觉得有趣,颓然的闭上眼,“我好像病了……”
“什么病?”
她睁开眼,坐起身心烦拨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