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因缺氧翻着白眼。
苏巍州这才赶紧松开,愧疚的揉揉她的发,“早上睁开眼就能看见你的这种感觉太好了……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
宁瑶默默从他掌下避开,“没事,不怪你,松开就好,松开就好。”
她坐起身,正要穿衣服,就看见墙上挂着的那幅她为苏巍州作的裸画,被一层防尘布给罩得严严实实的,于是不明所以的问,“你把这幅画挡着做什么?”
苏巍州看了眼,答,“这段时间你不在家,我怕这幅画沾染灰尘,所以把它遮起来了。”
他走下床,将那层布轻轻揭开。
不是宁瑶自恋,这幅画再次看到,她还是仍然会被自己的画技惊艳到,感慨当时的神来之笔。现在让她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她未必能画出当时的意境……
意境这个东西虽然虚无缥缈,可尤为重要,它是灵感的源泉,是握笔的执念,而现在的自己,已没有那时那份心境,像这样的画,以后怕是再也画不出来了。
“你看,跟新的一样。”他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
宁瑶附和一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答,“没必要这么麻烦,这幅画已经用玻璃框架裱起来了,沾了灰尘再擦干净就行。”
苏巍州摇头,“不行,小瑶画的这么好,弄脏多可惜。”
闻言,宁瑶穿衣服的动作一顿,看着那幅画若有所思的问,“你很喜欢这幅画吗?”
“当然。”他答得毫不犹豫。
她犹如迷失方向的人探寻荒路,“有多喜欢?”
他想了想,“很喜欢,就……仅次于我对你的喜欢。”
宁瑶的心像野马乱驰,砰砰跳个不停。
这会不会就是苏巍州认为很重要的东西……
苏巍州在家,宁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以免打草惊蛇。她想等他离开以后,再把这幅画拿下来,看看画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玄机。
可是她左等右等,苏巍州完全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