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的画,我恨不得每天拿香火供着,怎么敢随意糟践它。”
“算你识相,”她皱着鼻子,看着他怀里那头哼哧哼哧的猪,冷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苏巍州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倒是笑了,“那你就怎样才能原谅我?”
宁瑶没有与他客气,转过视线认真的看着他,“我想阿正了,你不肯放人,那让我见见他总行吧?”
提出这个要求之间,她已经做好与他唇齿交战几个回合的准备,可怎么也没想到,苏巍州仅是垂眸思量片刻,在她的注视下淡淡的点了点头。
宁瑶清盈的眼眸里都是意外,喜滋滋的看着他,一对梨涡若隐若现,“你这是答应了?”
他安静一笑,明明近在迟尺,却像身处迷雾之中,叫人有些看不真切,“嗯,那天与你吵架以后,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徐并也说了,情侣吵架在所难免,两个人生长的环境不同,观念上自然也会有许多不合的地方,这个时候无需非得说服谁,只需要有一方做出让步就行。”
“这倒的确像是徐并说的话……”宁瑶轻挑秀眉,接过苏巍州怀里的猪,心情豁然开朗,有兴趣的提议道,“对了,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你说,叫它什么才好?”
苏巍州微微蹙眉,想了好久,才认真的答,“不如就叫它‘猪’,如何?”
宁瑶裂开了,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她摆摆手,“算了,不指望你了,我自己想吧。”
再次见到阿正是在一个和风细雨的清晨。
都快一年未见,那个缠着她要听故事的小屁孩,已经出落成一个稚嫩俊朗的小男生,记得之前在容家见他时,他不过才到宁瑶的膝盖,可现在却像是雨后春笋般的长势,直逼她大腿。
看这架势,长大以后一定是个手长腿长的大帅哥。
由于是苏巍州带他过来的,阿正明显很害怕他,如同掉进猎人陷阱中的小兽,满眼防备紧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