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天天穿几套房在身上,也不怕哪天被人打昏剥了行头。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事事追求完美,容不得半点瑕疵。
有时宁瑶真的很费解自己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他,以至于他身边的女伴走马换将的换了一批又一批,而她始终屹立不倒,盛宠不衰。
她还问过玲姐这个问题,玲姐也想不通,思考很久才问她,你是不是床上功夫很厉害,叫他欲罢不能?
宁瑶嗤笑一下,如果躺着不动也叫厉害,那我的确很厉害。
玲姐悟了,说,会不会是太主动的他见多了,碰上你这条死鱼觉得格外新鲜。
宁瑶觉得这话好像有点道理,所以当两人再次滚在一起时,她格外热情奔放,却不曾想,他竟十分受用,比平时还多来了几回。
那次折腾的她半条命都快没了,第二天整个人如同散架般全身酸痛,从此再不敢瞎揣摩他的心思。
她收回思绪,又见他眼睛压根就没从杂志上移开,就没想着同他打招呼,还特地放轻了脚步想回房间再眯一会儿,不曾想刚踮着脚走了一步,就听见他慵懒的声音响起,“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想躲我?”
宁瑶脊背一僵,足心落地,故意惊呼,“原来你在这儿,我才看见。”
他将报纸随着折起,勾唇轻笑,说出来的话却与他温柔的神色大相径庭,“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惜是个瞎的,不如给你挖了。”
听出他的不悦,她放下手中的行李,识相的贴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亲昵环着他的肩,“我就长了一双眼睛,挖了我还怎么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你。”
对于她的靠近,容轩皱了皱眉,“喝酒了?”
宁瑶也没打算瞒他,“昨晚喝的。”
他打量着她,眼神毒辣到叫她又服又怕,“没有沐浴,但是衣服换了。”
她佯装生气的瞪着他,“你在我身上安监控了?”
容轩哼笑一声,皱眉捏着她的雪腮,“脏兮兮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