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可惜了。”
江朝歌想一想,道:“姑娘可有大病乎?”
“没有啊?”少女一下没反应过来。
“可惜了。”江朝歌感叹。
没大病,就不可能强,估摸着这位女侠也不能水上漂。
于是,客满,开船。
一路上,老汉在后划浆,少女在前大喊。
“莫要挨过来,你个登徒子!”
柳弘毅便羞红了脸:“君子爱美,有何过错?”
倒是把风流才子的前面两字表现得漓淋尽致。
江朝歌对女人没有兴趣,自是不想搭理两人,只是手捧书卷,默默研读。
这科考主要考的是文章策论,就跟前世的作文一样,若是自身水平达不到,你连抄都不知道怎么抄。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就是这秦篆……他识得不多!
再加上毛笔字……同样很烂。
“怪只怪江鱼儿的记忆残缺,否则,我江某人岂能不识字?”
看着看着……
时间便近了黄昏。
老汉在河间停了下来,又取了两尾河中捕的河鱼,便在船尾开了火,烹煮起来,一尾清蒸,一尾熬汤。
这些是含在了船费中的。
商贩第一个凑了过去,看起来是有些饿了。
妇人则是在船中奶孩子。
柳弘毅便不好再在船中待下去,就又拉着江朝歌到了船头:“江兄,你看这两岸的山水,可美?”
“美?两位是第一次乘船去陵阳吧?这一路上,可不太美!”商贩在船后插嘴道。
“怎么,难道这一路上还有什么凶险不成?”柳弘毅显然是听懂了商贩话中隐含的意思。
“呵呵,过了前面的水口,便是那大石像!”商贩借机瞟了船中妇人一眼:“那里可是庆河中,最凶险的地方。”
“有何凶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