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苟声色的王鹤才,面露出诧异之色。
“邵管家,你先下去!我和月容单独聊聊。”王鹤才面向邵管家说道。
“是!”
邵管家点了点头,退出厅堂。
“王总!您找我来需要吩咐什么事?”
“这里没外人,就不要左一口右一口的叫我王总,喊我王叔就好了。”
王鹤才面露善意的说,“麦田地你看管的很好!我看了青麦们毫发未损,已经吐黄了,长势喜人。”
“说!需要我奖励你什么!?”
“王叔!我什么都不需要奖励!您养育我这么多年,无以回报,谢谢王叔了!”
“你这傻孩子!老早就让你搬到我这住,你非不肯!说什么有失我的身份!傻孩子啊~”
王鹤才语重心长的话语,就像父亲对孩子般敦敦的教诲。
“王叔!我有一件事想征求您的意见?”
“你说!”王鹤才回答道。
“我想离开福泽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去冒险。”
“喔!为什么?”王鹤才疑惑的看着花月容。
“王叔,他们也救了我的命,我要去报恩!”
“哈哈!如今这个世道,像你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不过,反过来也证明你的难能可贵,我没有看错!”
“王叔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想问你的是,你现在这么仓促的离开,你觉得你有没有信心去克服以后的困难?在你选择之前,王叔带你看看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吧!”
王鹤才从太师椅上起身,拄着那根漆黑色的龙头拐杖,带着花月容徐徐的往后厅走去,走到一处四四方方、铺地的大木板,停了下来。只见王鹤才左脚用力往下踩,触动了后厅的内部机关,两人就像乘电梯一样,缓缓而下。
有一间神秘的地下室。
里面有若干的类人在这伫立守卫,花月容睁大了眼睛看了看,是一排排的监狱。